第九十九回 祭真火妖孽尽除,面圣上三人被封
却说那天宠三人云回住地,进得客栈落座。天宠拿出自带茶叶,用开水泡好一壶,为每人斟满一碗,三人吃起茶来。
玄灵子道:“无量天尊,吾等去那木隙窟三回,也不能除那妖精,真让人不爽也。”天行道:“就是,也不知妖精因何躲在窟中不出,日久天长,如不能除它,必将为害一方也。更使我等除妖未尽,也不知如何是好?奈何,奈何?”
天宠吃口茶汤落座,道:“这妖精有点聪明,深知战我三个不过,就想利用窟中窄小的优势,与我等相抗衡。它个子矮小,又熟悉窟中地形,那双斧柄短,在窟中运用自如,胜券大增也。故而它不出窟来战。”天行道:“它不出窟,当如何是好也?唉……。”
玄灵子道:“无量天尊,天宠那五行之火未妥,也不知我这三昧真火如何?虽然不用柴草,但贫道入窟困难,也再无它法也。”
天宠一听,高兴起来。说道:“师傅一语提醒了弟子,吾见那山石缝,虽然窄小深长,如师傅变为蝙蝠,可强爬进去,当用三昧真火赶烧它等出窟也。”
天行道:“三昧真火无烟,怎能熏它出窟,不妥,不妥。”玄灵子道:“真火无烟,贫道可利用窟中窄小,向妖精飞洒火团,将它赶出窟外,不是甚好。嘿嘿……。”天行一听,欢喜起来。道:“此招甚妙,明日当得一试也。呵呵……。”三人兴奋不已。天宠叫上四个小菜,在房中吃食起来不提。
次日早晨,天不作美,下起了蒙蒙细雨。天到巳时,雨水大了起来。这雨一连下了两日方晴,第三日,天空晴朗,有些浮云飘动,一缕晨光,洒满大地,将凉爽的地空,送来一丝暖意。
三人晨起,食罢早食,整饬装束,出得客栈,寻一无人之所,纵身跳到云端,向雁栖峰云去。
云不多时,就到木隙窟前按落云头。天行上前向窟中叫了几声,也无人答对。天宠对天行道:“黄哥,你守好树缝,吾送师傅入窟去啦。”天行道:“你俩小心就是。”
二人飞身上山,站在石缝边上,玄灵子身子一晃,变为一只蝙蝠。天宠见蝙蝠稍大,用手一指叫一声“变!”将蝙蝠变小许多,与真蝙蝠一般。道:“师傅,请随我来。”就将身子一晃,变为一只小土蜂,飞下石缝。那蝙蝠也紧随其后,钻进缝中下行。
这石缝过窄,小土蜂飞下容易,那蝙蝠怎能飞的,只好身贴石壁,向下挤爬。天宠也是无奈,只好慢慢等他。
一刻钟过去,两个终于到达窟厅。也不管妖精怎地,忙飞落在地,现了原形。玄灵子念动咒语,祭起三昧真火,向妖精烧去。
话说那妖王也起,正在窟中练斧,弄的满洞风声“呼呼”作响。听得窟外有人叫喊,也不理会,继续操练起来。
那两个豺精立在一旁言道:“大王,吾等刚刚清静两日,他等又来叫喊,大王有飞石在身,莫不如出去战他,如若不胜,再回窟不迟。”
妖王道:“你俩休要乱叫,你怎知他等神通,在窟中相战,吾胜券在握,出得窟外,虽有飞石,杀他也难也。”豺精道:“大王,如他等守窟门日久,吾等不出窟外相战,倒是好策,但吾等吃食怎取,大王可耐不食,吾俩如何能行,请大王斟酌才是。”
妖王怒吼道:“两个吃货!就知吃食!也不知为本王解忧!吃食之事,当可夜晚取去!饿不死你俩就是!”
就在此时,窟内现出二人。妖王一见天宠,也不搭话,抡起双斧,飞身就剁。
猛然,一团火焰飞来,妖王先是一愣,忙闪身旁躲。那火球一闪就过,落在身旁地上,燃烧起来。
妖王刚要起身再杀,又一个火球飞到,忙闪身再躲。紧接着,另一个火球又来,妖王再躲。还不等它调整身形,那火球再来,忙的它左蹦右跳,连连后退。
此时,窟中燃起处处大火,布满窟厅,将三个妖精逼到出窟缝口。玄灵子再发火球,那火球紧随妖精身后,飞将过去。那妖精已无处可避,只好将缝门打开,跑出窟去。
话说那天行,守在树缝之外多时,也不见动静,甚是焦急。三刻钟过去,就闻得缝内石门响动,心中甚喜。忙取弯剑在手,屏住呼吸,凝神聚气,两眼紧盯树缝,等待妖精出窟。
就见一股黑气从树缝飞出,紧接着妖王闪身出窟。一见天行站在面前,也不搭话,抡起双斧如飞,剁向天行。
天行将弯剑变为两柄,与妖王打杀起来。两个也是一场豪斗,渐渐的战到半空。举头仰望,只见那凌空中云雾一团,杀打声震耳,也不见人妖,只见兵刃闪光一片。怎见得,但见——
剑斧相斗泛寒光,掩没身形灵气藏。声满群山震寰宇,气缠云绕尘土扬。
两个只杀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。它俩各显神通,相战甚凶,真乃棋逢对手也。这妖精力大斧沉,身胖体笨。那天行力弱剑轻,但身灵剑快。言曰:
器声惊天地,寒光泣鬼魂。斧劈一片光,剑削飞花云。翻飞身无影,刃闪去无痕。聚风天地间,飞战惊煞人。
两个战了三十多个回合,也不分胜败。此时,那玄灵子也收了真火,与天宠出得窟来。见天行和妖精在空中战的正酣,也不理会,忙寻那两个小妖不见,只见崖边青草浓密,有一处蒿草晃动。
天宠二人飞起身来,就见两个小妖,趴在草中举头向上张望。见二人飞到,忙拿出单刀,一个杀向天宠,一个奔向玄灵子。四个在荒草林木当中战了起来。
这两个小妖,倒也有些神通,与天宠二人战了十几个回合。终因神通不济,一个被玄灵子削为两截,一个被天宠砸碎头颅,各自死去。天宠二人飞身半空,为天行料阵。
话说天行,双剑左右对削,杀向妖王腰身。那妖王收回双斧,左右外开,将双剑嗑出,就势双斧对砍,直取天行脖颈。
天行身子下沉,让过双斧,右手剑削妖精小腿,左手剑刺向裆部。妖王不敢怠慢,忙抽身后飞,躲过来剑,同时也给天行留下时机。
天行忙剑交左手,摸出团扇一晃,变为十只,向妖精抛去。
这妖王,见十把团扇飞来,就知不好,忙转身飞走。天行见妖精要逃,急收回团扇,起身就追。
妖精在前,天行随后,天宠二人跟随。天行见就要追到,忙举剑就削妖精。说时迟,那时快,就见一道黑光飞来,已躲避不及,只好一挥宝剑,趁那斜飞惯性,身子向上方飞起。还是稍慢了一点,被来物打在脚面之上。
痛的天行大叫一声,蹲下身子捂脚,妖王见状甚喜,忙回身举起双斧,向天行剁去。
天行心想,吾命休也,就紧闭双目待毙。就听“咔咔”两声,天行无有痛感,睁眼细看,见天宠与妖精战在一起。
原来,天宠二人紧随其后。天宠云快,将玄灵子落下。此时,就听天行大叫一声,心知不好,急闪身前来。见妖精双斧向天行剁下,忙挺双鞭一搪,将来斧磕开,就与妖精战了起来。
天行心想,好险,好险哪,不是天宠施救,吾性命休已。这时玄灵子也到,将天行搀扶一边,在云中为其包裹好伤口。从怀里取出丹药,为天行服下不表。
话说那天宠,与那妖王战了十多个回合,妖精心知要败,忙虚劈一斧,转身就逃。
天宠飞身就追,知它有那黑石,就鞭交左手,摸出骨晶石来,甩手向妖精横打过去,三道白光一闪即到。
那妖王正在飞逃,暗想再用那飞石打他。此时,就听身后风响,知有宝器打来,忙侧身旁躲。哪曾想,三道白光齐来,一块白石擦身飞过,就听“啪啪”两声,一块打在后胸,一块打在左臂。那妖王大叫一声,左手斧脱落,弯下身来叫声连连。
天宠飞到近前,手举鞭落,将妖头砸的粉碎,尸身飘落地上死去。
天宠云到天行跟前,问道:“黄哥,你伤情如何?”天行道:“服了丹药,疼痛轻了许多,老弟放心就是。”
玄灵子道:“天宠,此妖已灭,你搀扶天行,吾等回客栈去吧。”言罢,三人云回客栈不提。
有道是:郎朗满乾坤,道破惊煞人。天道正义在,怎容妖鬼魂。寻界几万里,驱邪平红尘。人间途正道,休欲是仙神。
翌日,天行伤势大好,三人甚喜。食罢早食,小歇一时,天将辰时,三个步行出得客栈,向布政司走去。
衙役一见三人,忙飞报进去。不多一时,就见程大人和两位副使快步出衙。抱拳道:“不知三位高人来衙,有失远迎,快请进衙一叙。”三人抱拳还礼毕,进得衙内落座。
程大人道:“高人今日前来,可是为那除妖之事?”玄灵子道:“无量天尊,正是,吾等已将那龟妖除灭,来衙告知大人知晓,以了却疑案也。”
程大人闻听,高兴道:“呵呵,为今之际,吾湖广境内,妖鬼尽除,实乃国家之幸,百姓之福,都是你三位高人所为之功也。”
天宠道:“大人过誉了,嘿嘿,程大人,吾等明日上京,还有文牒要签,盘缠要补,请大人为之办妥,以不误上京之时也。”
程大人笑道:“呵呵,你等高人,功高盖世,本衙当为你等祝贺一番,所提之事,让书办办好就是。”言罢,将手一招。就见上来一位差官,从玄灵子手中接过文牒,向后衙走去。
不多一时,那差官手端十锭银子和文牒,从后堂走来。程大人道:“高人啊,文牒也已签妥,这是白银百两,全当你等上京盘缠,如有欠缺,再来衙堂取之。”
天宠道:“谢大人多补盘缠,百两白银,吾等上京足矣,多谢大人抬爱,谢谢啦。”言罢,将文牒交给玄灵子收好,与天行各揣五锭银子入怀。
就见一个衙役跑上堂来,对程大人抱拳道:“大人,所请乡绅富贾,均到餐堂落座,现酒食已好,请大人示下。”程大人将手一挥,那衙役退下,转回身来对三人说道:“三位高人,为庆贺你等功高,特唤来当地名流,一起为你等祝贺,走,随本官到餐堂吃酒也。”三人起身,随程大人到餐堂吃酒半日不表。
次日,天高气爽,吉光普照,祥云满天,山色碧绿,燕雀戏飞,天边一道彩虹升起,大树上喜鹊高唱,呈现出一派吉祥景象。
辰时一到,三人与客栈安排好行李马匹,出得客栈,寻无人之处,纵身飞起,腾云向北飞去。
巳时中,三人在云端俯瞰,只见一座大的城池,也不知是何所在。就腾云绕城一周,见城中多处红墙黄瓦,甚是壮美,心知定是京城。
就在城外暗处按落云头,举步来到城门前,见有四个门丁,站立大门两旁。
三人举头仰望,只见高大的门楼之上,雕刻着“正阳门”三个大红字,甚是醒目。楼上站有兵丁,并有龙凤旗飞扬,极其威严。怎见得,但见——
歇山飞檐黄顶楼,青砖雉堞红门口。五色龙旗迎风展,兵士肃穆雄赳赳。
天宠快步上前,向门丁问道:“敢问小哥,此处可是京城?”那门丁道:“正是,你等何人?来此作甚?”天宠道:“吾等是游方侠客,受钦天监监正杨大人之邀,来京城面见也。”门丁问道:“可有通关文牒?”天宠道:“无有通关文牒,但有公函一封可否?”门丁道:“拿来我看。”玄灵子拿出公函递上,门丁看后道:“快请进城去吧。”天宠问道:“敢问小哥,钦天监衙署在城中何地?”门丁道:“见到紫禁城东去二里,左拐就是,到时一问便知。”天宠谢过门丁,三人进城就走。
城内人烟密集,到处人头传动。一条宽阔的马路,笔直向前,通向远方。
到处人来人往,熙熙攘攘、有挑挑的、有担担的、有推车的、有抬轿的、有打把式的、有卖艺的、有说书的、有唱戏的、有的卖驴打滚、有的卖糖葫芦、有的卖布、有的卖米、有的杀猪、有的宰羊、有的卖鸡、有的卖蛋、应有尽有。
道路两旁,商户众多,一家连着一家,一店挨着一店,招牌高挂,迎风飘荡。有绸缎庄、有粮米行、有烧酒馆、有大车店、有粗布行、有古玩店、有吃食坊、有典当铺、有钱庄行、有馆驿站、有理发廊、有歌伎院、有药铺房、有茶水社、有说书房,一应俱全。
三人快步行走,被高大的门楼挡住。转弯右行多时,向路人问明去路,再左行不远,就见一所院墙。门楼高大,就见“钦天监”三字牌匾挂在门上,甚是醒目。
这座院落,是四进四合院,青砖围墙,黄色琉璃瓦盖顶。门楼庄重,直山飞角,单檐起脊,对开四扇红门,甚是华丽壮观。怎见得,但见——
青砖黄瓦泛祥光,红门木匾字当央。纵观天象推国运,辅佐社稷永泰康。又:
红门吉光现,观望乾坤转。承接天意象,吉凶早打算。保得天下平,安得黎民善。苍天周复始,世事轮流现。
红门两旁,各站一个带刀门丁。天宠走上前去,将公函递上道:“烦劳小哥,报知杨大人,就说我等三人已到,求见大人便是。”门丁听罢,接过公函稍看,转身向殿内跑去。
功夫不大,就见钦天监监正杨汝常大人,带领七八个官人迎将出来。
众人相见,相互问候引见一番,步入二进院厅堂落座,簿役将茶水奉上。杨大人道:“三位请先吃茶,不知你等是否见到我书,就已起身来京?”
玄灵子道:“无量天尊,吾等见得书函,又为布政使破解疑案,耗费六七日才得来京,让大人久等也。”杨大人道:“不急,不急,按本官盘算,你等还提前半月就到,我心甚安,也好回复圣上也。但不知你等破何疑案?道来听听则个。”
天宠就将那丢失两个孩童,如何除妖解案,详细的述说一遍道:“这妖精虽是新生,以助修炼为名,每年食孩童两个,日久必生祸端,已被我等除之也。”
杨大人道:“现湖广文书未到,这妖除之大快人心。你等奉圣旨除妖,已有四年七月时整。具报,清除妖鬼甚多,天下安宁,圣心甚悦,预召见你等封赏。今日先在钦天监备下酒食,为你等洗尘接风,在馆驿住下,游玩几日京城,待我接到湖广文书,与宰相李廷机大人面议后,报圣上示下才是。”
天宠抱拳道:“吾等听杨大人的就是。”杨大人道:“如此甚好,明日起,吾派专人带你等游玩并负责起居等事宜。”天宠道:“吾等谢过大人啦。”自此,赘述不表。
三人一连在京城游玩五日。五日当晚,一个公差跑来对三人说道:“三位大师,奉杨大人之命,请在今晚做好准备,明日寅时末动身,卯时整到紫禁城候宣,圣上要召见你等。”天宠道:“吾等知道啦,谢谢官差劳苦,谢谢。”那公差转身离去。
次日,三人被带到紫金城外。你看这紫禁城,非常壮观威严。红墙黄琉璃瓦盖顶,城门高大,箭楼雄伟,金水桥白玉栏杆,雕琢吉兽花草,桥下一弯清水泛绿。
过桥是五大宫门,东西对开四门,中门紧闭,门上垛口压顶,上有殿堂一座,歇山重檐,黄琉璃瓦盖顶,甚是壮丽。怎见得,但见——
红墙金瓦一座城,白玉栏杆映水中。都说天界仙境美,怎比此间丽无声。
三人进得宫门,就见杨大人和宰相李廷机在此等候。五人相见互致问候,寒暄几句后,就到武英殿外。宰相道:“三位大师,请先在殿外候宣,我与杨大人先进殿面圣也。”三人抱拳点头答应,二位大人举步进殿就走。
三人细观大殿,起在三层汉白玉阶梯之上,更是雄伟壮观。怎见得,但见——
红木红墙红门窗,重檐飞角黄瓦当。五爪黄龙飞抱柱,武英金匾挂中央。四扇宫门盘万字,方形木窗放吉光。金砖铺地乌光射,楠木红柱挺八方。
一刻钟刚过,就见一个宦官,站在殿堂门口喊道:“圣上口谕!宣三位除妖大师上殿哪!”三人进得殿中,只见那文东武西,几十位高官排列整齐。正面龙椅之上,高坐一人,金冠龙袍,面容老态,身形微胖,倒也威严。
三人快步上前,抱拳一礼,躬身下拜道:“见过我主万岁,万岁,万万岁。”就听龙座上传出:“平身。”二字,三人立直身形。
皇上道:“杨汝常出班答话。”杨大人迈步出班,抱拳道:“微臣在。”皇上道:“你与宰相李廷机主理除妖鬼四年半有余,现已荡平妖鬼,天下太平,乃奇功一件,可喜可贺,朕心大悦,当另行封赏。”宰相李廷机一听,也出班抱拳一礼,二人齐声喊道:“谢主隆恩!我主万岁!万岁!万万岁!”
那皇上说道:“你等平身,这三位就是除妖鬼大师嘛?”杨大人抱拳道:“这三个高人便是。”
皇上略做思考道:“闻听你等除妖鬼英武,今日一见,果然不同凡响,你等除妖四年半之多,历尽千辛万苦,保得社稷安宁,万民安逸,实乃功高盖世也,你等想做何官,朕定允准,并给予奖励。”
三人一听,忙抱拳一礼。天宠道:“启禀万岁,小民虽有些小艺,除灭些妖患,只为天下安宁尔,不愿为官也。”天行道:“回禀圣上,吾也只为修行,做官何为,不做,不做。”玄灵子道:“无量天尊,贫道出家无家,早已心空如洗,也不可做官也。”
皇上一听,说道:“你等既不想为官,朕也不予强求,三人听旨。”众人静默抱拳一礼。
皇上道:“朕封你三人为天下荡魔圣师,食二品俸禄。”三人抱拳再拜。叫道:“谢主隆恩!”
皇上道:“董始然听旨,你身在“无量观”出家,不忘天下安危,荡平妖鬼,功高盖世。朕要亲书“无量观”三字,用真金雕琢制匾,悬挂观门之上,使之成为皇家道观。并修砌庙宇,重塑神佛金身。修敕殿后石洞,朕敕名曰“祥光洞”,以备在此修炼。”
玄灵子拜了又拜,喊道:“谢主隆恩!皇上万岁!万岁!万万岁!”
皇上又道:“黄天行听旨,你身为蜂精,但心系万民,助力荡平妖孽,朕重新为蜜浆洞敕名,叫“卉香洞”,用真金雕琢,镶嵌在洞门之上。造楠木卧榻一张,桌椅一套,以备王用和待宾。在洞门外,锻造黄铜凉亭一座,朕敕名曰“致爽亭”,可供玩耍休闲纳凉也。”
黄天行拜了三拜,叫道:“谢主隆恩!皇上万岁!万岁!万万岁!”
皇上再道:“张天宠听旨。”也不知皇上如何封赏天宠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