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装者同人
写在前面的话 明镜
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
7岁那年我有了一个弟弟,父母取名明楼,寓意明亮,公开,清楚,深明大义。
明楼生下来的时候软软糯糯的,特别可爱。从小,明楼就格外的黏着我。三岁的时候天天晚上拉着拖在地上的枕头,喊着姐姐我怕,我要和姐姐睡。
我就抱着明楼哄着他,唱着歌谣渐渐就熟睡了,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我14岁的时候。明楼7岁了,我将他拎到了隔壁房间自己去睡。明楼举着小拳头要保护好我,看着明楼小大人的模样让我忍俊不禁,不禁想着明楼日后将是个怎样的人。
15岁时一次宴会上我遇见了温文尔雅的刘家公子,父亲跟我说刘家公子虽然年轻却是个能干的,当灯光聚集在他身上时,好似他全身都散发着光芒,我的目光也紧随着他,自那之后我便与他常常来往。
逐渐,他也成了明家的常客,刘家虽不如明家但也不容小觑,双方父母见到我们如此倒也乐享其成,只为日后可以亲上加亲,当时明楼虽不懂这些感情,只是知道有人可能要分走自己一部分的爱,就对刘家公子产生了敌意。
后来明楼因捉弄刘家公子,被父亲责打。看在眼里我的心里似针扎一般,但想了想不能心软,不然以后明楼要成为怎样的人。明楼倔强的忍着痛,鞭子重重的打在身上竟都没哼一声,那天晚上明楼没有下来吃饭。
深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终还是放不下心来去明楼屋里看他的状况,发现明楼脸颊烧的通红,我被吓坏了生怕明楼有个不测,立刻打电话请医生到家里来,明楼迷迷糊糊的在我的怀里说着姐姐别走.....
17岁的时候我与刘家公子定了亲,苏州的世伯沈承先带着女儿前来祝贺,以为就这样幸福下去,没想到悲痛来的那么快,这年冬天父亲在返回家中的途中遇害,父亲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跟我说「守住明家家业,不得与汪家三世结盟,结亲,结友邻。守护好明家,明楼就交给你了。」话音未落父亲就撒手人寰,我还记得当时的雪下的特别大,父亲故去的三天里我高烧不退,缠绵病榻。
就连父亲的葬礼,也是大伯父操办的。之后明堂大哥受我之托,查清了父亲遇害的过程,汪芙蕖。
明家家业庞大,所牵扯的生意链也极其广泛,汪芙蕖前段时间想要通过明家,卖给日本人一个面子,这无疑是将明家产业送到他人腹中,父亲不肯,那日二人不欢而散。
没想到....
我紧紧的攥着明堂大哥带来的证据,无声的痛哭着。仅仅七天内她就同时失去了双亲!怎能不恨!
为了遵父遗愿,我将刘恒宇用帖子约了出来,短短几日,再见到他恍如隔世。
二人都缄默不语,刘恒宇正准备打破僵局的时候,我抬头轻声说出一句。
“恒宇,我们退婚吧。”
此话一出,刘恒宇拿着咖啡的手猛的一怔,缓过神后,眸中带着些许急切“我知道伯父故去你心痛难忍,我可以帮你,明镜。你可以相信我,我不阻止你做任何喜欢的事情,只要你说你累了我就带你去各种地方.....”不忍让他继续下去,随后开口说道。
“明楼尚小,明家家业也需要我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说完后我从包里拿出订婚时刘恒宇给的戒指。
将戒指放在桌上后,强忍着泪水起身离开。
明媚的阳光,对于我来说,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,只有痛彻心扉的阴霾。自此后,我只是明镜。
明台
时过境迁,当我听闻刘恒宇去了英国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了,我与明楼从银行走出来,讨论着那种资金风险小利润大。明楼打趣道“若说利润最大的,当属这背后的庄家。”
“你惯会在这里耍嘴皮子。”我佯装生气,轻轻的朝他的头打了一巴掌。
二人相识而笑时,有一个女人冲过来将我与明楼重重的推出去,当我反应过来时那个女人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,谅是我见过多少的局面,也难免不被现在的情形震惊不已。
直至明楼唤我,我才清醒过来。如不是她挺身而出那躺在那里的不是我就是明楼,到时明家家业就落入他人手里,可想而知,做这一切的人只有汪芙蕖。
定了定心后吩咐明楼,将她好生安葬。她的儿子我也会抚养长大,安葬后我与明楼回到明家,将她的照片挂于客厅中央,不知道她是谁,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别的家人。
我们跪拜完起来的时候,见小家伙赤着脚站在客厅里,眼睛上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,歪着头看着我们,问我们是谁。
“从今以后你就是明台了,我是你的姐姐。”我悲痛中将明台揽入怀里,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,我定待他如自己亲弟弟一般,将他抚养长大成为优秀的人。
一转眼明台在这个家中待了三年了,这三年来明台给家里带来了不少的欢乐,就是比较顽皮,不是今天打碎家中的玻璃,就是爬上后院的树,惹得明楼次次都拎着他跪在他母亲的面前训斥,真像一个法西斯。
明诚
一年后,家中又来了一个弟弟,因着保姆桂姨的缘故阿诚5岁的时候就来到了明家,阿诚待在一处就能待一天,乖的让人心疼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阿诚再也没有来过明家,出于好奇便问起桂姨缘由,桂姨只说阿诚太过闹腾,怕毁了主人家的物什,就把阿诚送到私塾里去了。随后嘱咐了一下,男孩顽劣是正常的不要磨了他的血性,桂姨应了几声。
过段时间后明楼背着昏迷阿诚带到家中,才几年未见阿诚竟瘦的脱相,纤细的四肢如同几岁的孩子一般。明楼安顿好阿诚才跟我提起今日的来龙去脉,原是明楼在与同学相谈课中先生提出的理论,阿诚跌跌撞撞硬生生撞到明楼的怀中,这一倒下再没了力气站起来。
明楼认出这是桂姨的儿子阿诚见他如此,便将人背回来医治。
经过医生的诊断,阿诚身上有十多处淤青,是刚刚才添上去的,也有部分已经消退了些,不仅如此阿诚还有严重的营养不良,都不像是最近才有的。
看着明楼满腔怒火,我认可了明楼。看着满身伤痕的阿诚我也心疼不已,心疼不已的背后就是怒火,再怎么样也不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。
桂姨跪在外面痛哭,诉说着自己的不得已,明楼从屋中走出去声言,自此后再也不会用她,一个蛇蝎心肠的人不能再进入明家,这个孩子以后就是明家的孩子与她无半点关系。
此后为他取名为明诚.....
明璃
1924年,苏州产业出现了停滞,我只得放下三个弟弟去苏州查看,临走时叮嘱明楼要多操心两个弟弟,尤其是明台。
处理完事情后,去拜访沈世伯,没成想得知了沈世伯故去的消息,自父亲故去后自己也没时间再去苏州看望,想至此处便愧疚万分,听小厮说世伯是悲愤下离世的,当年沈夫人难产血崩去世,世伯痛心疾首又偶然得知沈夫人的死不是意外,就在那天晚上去世了,留下了尚未满月的沈知意。
沈家二爷早就觊觎沈家家业自己当时就听父亲说过,没想到他手段竟然如此狠毒。根据小厮的地址,找到了那家福利院,见到那个孩子时,身上竟没二两肉,心痛难忍。
也不忍将沈世伯的血脉放任不管,便打算带回明家去,并给她取名明璃,希望她们日后辨是非,识道理。
家里也热闹了起来,阿诚总是喜欢粘着明楼,明璃娇气却聪明,明台总是调皮,时间久了明台教明璃爬树,差点让明璃从树上摔了下来,明楼大怒让明台跪在家祠反省错误。
看着弟弟妹妹逐渐长大,我看着他们也感觉满心的幸福直到1933年的那年夏天。
我带着明台明璃去南京看望明楼,一路上两个小家伙很是兴奋。到了南京大学后准备去明楼的教学楼那里,听阿诚说明楼这个时间在上课。
还未走到教学楼就听到明楼与女子的笑声,心里为明楼开心他有了心爱之人。
“汪小姐,明楼这厢有礼了。”明楼抄手。
“师哥~你又笑话我。”
听到明楼的话,心里顿时一惊,顾不得二人情深意切,走了上前。眼前女子穿着黄色格子裙,肤光胜雪,双目犹似一泓清水。二人甚是般配,去年,一次宴会汪芙蕖带着一个女孩子声称是侄女。想必这位便是汪家大小姐,后背越发寒凉。
明楼看见我后神色慌张,汪曼春不明就以看着我。
“大姐。”明楼正了身。
“您好,大姐我叫汪曼春,以后叫我曼春就好。”
“不好意思汪小姐,我们还没熟到可以称我为大姐的地步。明楼,你不想解释什么吗?”我意味深长的看着明楼。
“大姐,我们回去说。”明楼将汪曼春的挽着胳膊的手轻轻拿开。
“好,我们回去说。”
汪曼春一脸担忧的看着明楼,她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惹得明楼大姐这般,眼睁睁的看着明楼离去。
回到宿舍后,明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今夜无论如何明楼都必须跟她断绝往来,哪怕让他恨我。
“大姐。”
“你们两个具体发展到哪一步了。”
“大姐,我......”
“回答我的话!”
“只是普通男女......”
“啪”抬手狠狠的打了明楼一巴掌。
“我是不是太放任你了!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明家与汪家不得往来!你忘记父亲的临终遗言吗!你这个白眼狼!”见明楼如此怒火从烧。
“大姐,您别生气。明楼知错,但明楼有几句话想跟大姐说,希望姐姐耐心听完。”明楼眼神中急切的看着我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曼春与她叔父不同,虽然生活在那样的家庭,但是曼春......”不等明楼说完,我就抬起手重重的打在了明楼的脸上,我看着他满眼失望。
“我明确告诉你,想要汪曼春进明家的门,除非我死了!我从未打过你,如果你还要坚持跟汪曼春来往,那你就去登报公正公开,你明楼跟明家跟我明镜断绝关系从此你也不是明家人!”
“大姐.....曼春虽然在那样的家庭,却从不和她叔父一样做派”明楼尽力解释。
“好,好个明家大少爷。明家竟然出了你这号人物,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,想和她在一起除非我死。”
随后我下楼去了校长的办公室,给明楼办理休学。当晚就让明楼收拾东西回到了上海,回到家后我就请了家法,打的明楼皮开肉绽方才罢手,明楼在家中躺了一个礼拜才可以下床。
随后便通知他远走巴黎,他们之间再无可能。明楼同意了,之后便开始为明楼前往巴黎的准备,那日阿诚第一次跟我请求,说要跟明楼一起去巴黎。看着他真诚的目光,我笑着点了头,让他去收拾衣物。
明楼和阿诚走的那天,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的视线越发模糊。如果,没有那件事我不舍得让明楼去那么远.....
三天后,上海闷热的天气终于在下午下起了暴雨,阿香走过来说有一位小姐在门口跪了好一会了。
“不必管她。”
过了一个小时后,透过二楼的窗户看到汪曼春笔直的跪在下面,拿起明楼留下的手帕下了楼,阿香走后面给自己撑着伞,走到了汪曼春的面前。
“你回去吧,以后明楼与你再无瓜葛。”
“我要嫁给明楼。”
单单六个字我看见了汪曼春眼眸中的坚韧,将手帕拿出扔向汪曼春。
“行,除非我死。”
“那我就等着你死的那一天。”汪曼春低头看着一分为二的手帕,那是她绣了好久送给师哥的,满眼的恨意。
此后汪曼春再也没有来过,明楼和阿诚每隔半个月都会家书一封,信里说明楼在一所大学教书,进入巴黎证券界等经济金融相关领域实习。也属实让我放心了不少,希望明楼一切顺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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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架时间:2024-02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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